刘长祥听见了,但没有吭声,也不打算要答话。他一个人默默地在编着竹条,神情也是丝毫没有反应。 “爹,我们出去了!”刘东元也习惯性地对刘长祥交代了一句,然后母子两个就出去了,出了门,离刘长祥远了,母子两个人又习惯地说笑起来,心情十分地松弛。 “娘,明天是十七号,又该去赶集了。”刘东元说这话的时候,脸上既没有兴奋,也没有悲伤,只是一副平平淡淡的样子。 “现在竹篮子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