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屋里,年代久远的木床被晃得“吱呀吱呀”地响着,过了好一会儿,声音才得以平息。周穆迪躺在床上低低地喘着气,心里因为一直记挂着下午儿媳妇同自己说的那番话,这会子便忍不住说了出来。 “东元他爹,这几年年景不好,辛苦种田却还吃不饱饭,我们家是不是也要谋个副业出来?” “你可是想出办法来了?”刘长祥语气温和地问道。 周穆迪连忙语气和缓地回答道:“我听儿媳妇说她娘家村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