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郁闷地嘀咕道:“这也不行,那也不许,难道就只能编一辈子筐筐么?难道就没有别的路子可以走了么?” 这边西屋里,周穆迪熟练地把手边的几件带破洞的旧衣裳都仔细地缝补好了,便又起身往东屋里去,取了那还没有把鞋底纳完的千层底布鞋来,在西屋里做着。经过堂屋里的时候,她见自己儿子刘东元一副垂头丧气、闷闷不乐的模样,心里也跟着觉得有几分不自在,但她又不敢当着自己丈夫刘长祥的面替自己儿子打抱不平,因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