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奉天看了小蝶一眼，又看了林小肖一眼，叹道：“唉，这可如何是好！”

“怎么了？”林小肖回头问他。

“我欠下你们两位姑娘的大恩，可怎么还得清呢！”顾奉天说。

“去去去！”林小肖撇撇嘴，“要不是因为你有利用价值，我才懒得理你呢！”

顾奉天笑了：“看样子一个人还真得成为一个让别人有利用价值的人才行，不然死了都没人管。”

“你别贫嘴了，外面还有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