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啊,现在他自知双方已经再没有弥合的可能,便将这所有的憋屈和怨恨都发泄了出来,一个本来很理性正常的人,瞬间就变成了一个疯子了。 过了很久,陆长河的笑容敛去,他盯着陆铮道:“你今天来见我,是想说什么?是想说我命不久矣了么?” 陆铮道:“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,你自己斟酌看看你的前途究竟怎么样!齐王在山东兵败,辽东铁骑现在直指京城,陛下在京城待不住了,已经拟定下江南了!京城太子监国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