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道:“师兄,无论是你还是我,都不应该多责怪老师。老师有老师的难处,有他的苦衷。 在大康朝他的身份如此敏感,要活下来,活得自由潇洒体面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他如果不是有这样的布局,他也活不到现在,您说是不是?” 陆长河脸色巨变,道:“你是说他……他还活着……” 陆铮豁然而起,道:“你以为呢?我在扬州和他作别之后去了金陵,这几天便再没有消息了,也许此时他老人家就住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