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我的问题说出后,连明持续沉默不言,我们在寒风中相坐近两个小时,满地的烟灰在风中飘荡,月光渐渐被乌云遮盖,抹去了最后一点光亮。 我起身活动筋骨,叹息着说:“回去吧,明天还要上班。” 连明抬起头茫然的看着我,眼神闪烁,犹豫后摇摇头“青哥,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。” 悲伤的语气传入耳畔,我拍了拍他的肩膀,没有多言,转身一个人在夜色中孤零零的行走,周围的景象模糊不清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