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与江海四目相对,办公室内的温度陡然降下,后背泛起丝丝寒意,我抿了抿干涩的嘴唇,脑海中快速思索着合理的说法。 半晌后,当我想好借口正准备回答时,江海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,粗犷的手按在我的肩膀上,身体前倾,眼神凌厉道:“邓队,开玩笑的,毒贩们都该死,谁会在乎他们是怎么死的呢?” 我闻言一愣,瞬间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唏嘘不已,抱拳道:“江队,多谢!” 江海回以微笑,动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