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着我骂道。我在绿灯时横穿过街道,若不是司机紧急停下,说不定我就可以解脱了。 我没有回应他的话,垂着头,继续向前走去,不知道自己该去哪,还能去哪 行至深夜,看着身旁的行人渐渐稀少,我的双腿如灌铅般难以抬起,拖着行尸走肉般的躯体,找了一家饭店前的台阶坐了下来,冷风肆虐而过,身体瑟瑟发抖。 我迷茫的摸了摸衣兜,掏出一支烟来叼在嘴里,麻木的按着打火机,一下,两下,那久违的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