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多了。”我将胳膊抽出,探身上前凑到他的耳边,轻轻道:“江队,我这不是在帮你,而是在帮我自己。你啊,傲气太重,对凶手少了那么点畏惧,这样会连累很多人的,包括你的家庭。” 说罢我拍了拍他的肩膀,转身离开,留下他独自一人在办公室中沉思。 离开警局回宾馆的路上连刃一直在追问我为什么突然选择留下来,我却只是摇摇头不说话,脑海中不停的浮现着尸检报告上的一行行字。 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