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之前你解手的时候,似乎走的很正常,你伤势应该痊愈了吧,现在就剩下一道疤而已。”李雨果背着谢灵韵一边走,一边说道。 谢灵韵扑哧一笑,她说道:“你什么时候看见了?哦……我知道了,你偷看我解手!你这个大色鬼!” “没,我就是看到你离开的背影。”李雨果连忙辩解。 “那你也许是在做梦呢,最近路途劳顿,睡觉时做梦也在所难免,我还经常梦到我母亲呢。” 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