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回大概又在耍什么诡计吧。她不断地尝试着说服自己,尽管心底的不安总是无法消除。 “哎!你怎的还在这?天色已大亮,客栈该开门迎客了。”李婶又一次经过院子时道。 “嗯,我这正要过去呢。”秦瑶道,这才收好了伞,缓步离开院子。 栈外,道上积水深深浅浅,行人稀少,只偶尔能见一两个身影晃过去。秦瑶“吱呀”地一声打开了栈门,但觉一股清凉气息袭来,直直窜入心底。 只见地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