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孔令岳再次登门造访。他依旧穿着儒服,执着纸扇,只是手时不时地往眉角上掩,细一看,原是眉角处肿了一块。 “孔公子,您这是……”秦瑶疑惑地问。 孔令岳叹了一口气:“时运不佳,昨天夜里,书院中竟遭了贼子,我这眉角便是叫贼子打的,所幸不曾伤及性命,也不曾丢了什么贵重的东西。” “此亦不幸中的万幸,孔公子莫要记怀了,好生养伤才是。”秦瑶低头略表遗憾,杏目却有意无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