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子已经在往下走了。” 王太医擦了一把头上的汗,向叨婥禀告。 叨婥此刻的情况也很不好,脸色发青,嘴巴除了和永安说话的时候,一直紧咬着,有点破皮,血迹斑斑。、 听到王太医的禀告,她有些茫然地看了对方一眼,视线又转回到永安的身上。孩子好像也折腾累了,给了父亲一点缓和的时间。永安喘着气,手一直握着叨婥的手。 “其实我没有那么痛。”说话的语气很低,使得他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