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升事先给叨婥在雷州最大的酒楼安排了客房,但是条件毕竟比京城要差了几个档次,叨婥一直怕永安不适应,本来以为就算不大发脾气,起码也会抱怨几句,结果是安安分分地躺在床上,一个夜里转了很多次身体,也没见着坐起来说一句重话。 “难受?”叨婥在黑夜里轻轻问,她知道永安没有闹出声音多少是因为以为自己睡着了。 “没。”永安停了一会儿,小声说,“背有点痒。” “这床睡的不舒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