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人还是没醒过来,叨婥看了看天色,已经第二天的清晨了,按照大夫的话,没有醒过来,就不能保证能够脱离危险。 “王夫,已经备好了马车。”豫亲王走进来,压低声音对叨婥说。 摇摇头,现在就算永安醒过来,也未必能撑得住车马的劳顿,何况是他还处于昏迷之中。 “不能安排上路。” 这其中的危险有多大叨婥知道,不管要承担的后果有多严重,她也不想让永安涉险了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