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 好险。 叨婥吞口口水,从后窗看着渐行渐远的万事通,长长地松了一口气。 永安的呼吸却越来越重。 叨婥焦急地扶住永安,喉咙里说不出话来,只能不停地比手势,问他这是怎么了。 永安没有力气回答,但是他的举动已经回答了一切——手紧紧捂着肚子,额头上都是汗珠。 马车的颠颇,一个怀孕七月的人怎么受得了。 叨婥一边护着永安,一边使劲拽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