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发烧了一整夜,还是她发烧了一整夜,把沾湿的布巾敷在叨婥的额头,指尖轻轻滑过叨婥干裂的嘴唇。 体内应该都烧起来了吧,居然没有感觉么。 叹口气,托着她的下颚,另一只手扶着水壶给她润润嗓子。 黑色的睫毛轻轻晃动一下,启央屏息,静静看着叨婥,哪知道过了半响,对方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。 没有醒。 他无奈,又给接了点水,给叨婥喝下去。 昨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