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疼疼疼。” 隐在树林里的小木屋里,传出这敲梆子似的有规律的呼痛声,夹杂着抽气的声音。无意中听到的人,还以为谁在受刑。 从昏睡中醒过来,启央正在给自己包扎伤口,手上的动作不见得有多温柔,见她醒过来,手劲不轻反重,并没有受过多少苦的叨婥哪里受得了。 一个利落地打结,启央顺道还在叨婥的伤口上拍了拍,顿时引出更大的哀嚎。 “真的好疼啊。” 眼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