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做。” 叨婥迟疑了,现在他只有一点力气,只要她坚持,那么她就能看到他的真面目,她想要确认,确认自己心头的那个想法。 但是男人声音里的祈求让她有些生畏。她是第一次听到他说这么一句完整的话。如果是永安的话,明明是身份如此显赫,为什么会假装一个哑巴,为什么不明明白白地嫁给她,为什么要在这黑夜中委屈自己,又为什么,什么事情都不敢让她知道。 “我想看看你。” “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