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嚼什么呢?”兰昕的脸色很是难看:“嘉妃的身孕不过才七个月,怎么就要生了。” 许是皇后的语气有些重了,加之索澜自己已经受了惊吓,这一问,她的泪便掉了下来。“奴婢听说是嘉妃在来长春宫的路上,不慎跌了一跤,胎气震动。当时就见红了……” 兰昕已经不想多问,连忙唤了一声薛贵宁:“速速去准备车辇,本宫得去景阳宫陪着。”见索澜满脸是泪,兰昕禁不住摇头:“都什么时候了,哭有什么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