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存一晃不见,弘历拧着眉头恼怒不已:“可惜您偏偏不领儿子的情,偏偏要将事情做绝,三番两次的伤朕的心。皇额娘,什么样的情分经得起你这样的消磨折损?什么样的胸怀又能容得下您这样的阴狠毒辣?” 太后没有动作,只是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弘历:“从先帝背弃哀家的那一日起,哀家心里就只有恨。弘历啊,你如今也是皇帝,做了十多年的皇帝,经历的事情看到的人心,必然是最光辉璀璨,最谄媚逢迎的,你可曾理会过那些角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