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想什么呢?”陈青青见怡嫔呆呆的坐在窗前,手里的绣花针更是扎在没有绣花的空处,不免有些好笑。“妹妹绣得原本是鸳鸯,怎的好看的羽毛都要绣在荷花旁了?” 自己看了看,柏絮妤也觉得很丑,拿起手边的剪子一下子捅下去。那绷紧的绣布上就留下一个硕大的窟窿。 “你这是干什么。好歹也是自己的心血啊,怎么说毁了就毁了?”陈青青有些着急:“不好就拆了这一针重新绣啊,这一下子,岂非这几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