窝囊也就罢了,自古以来,知晓皇上秘密的所谓忠臣,大多都落得卸磨杀驴的好下场。这也就罢了,盼望着皇上能开恩,只独独处决自己一人,不牵累家眷就是最好的结局了。曹秦川依旧不敢抬头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,一粒接着一粒往下落,砸在冰凉的青砖地上,发出闷闷的轻响,许旁人听不真亮吧,而他自己却能听得格外清楚。 “此事,曹旭延可知情?孙永来呢?”弘历面色阴沉的唬人,清凛的声音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飘过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