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,但症状十分的轻,想必是已经许久没有用过。而身体损伤的也并不十分严重,臣推测应当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。”略微顿了一顿,曹旭延补充道:“臣记得当年入宝亲王府,替三阿哥永璋诊症之时,也曾经草草替娴妃请过脉,但当时不明真相不敢妄言,那个时候的症状,似乎要比现在重一些。” “知道了。”兰昕缓了口气,平和一笑:“本宫不是吩咐你起身么,还伏着做什么。” “臣不敢。”曹旭延从不知当御医会历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