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沛姿抚了抚自己的腹部,只觉得那寓意极好的童子刺绣看着舒心,声音却轻轻淡淡的:“在王府的时候,你已经是侧福晋了。一入宫就成了娴妃,这样好的恩宠却还要觉得心寒,那我们这些从来都入不得眼的,岂非都没有指望了?” 虽说是实话,可金沛姿并没有半点挖苦揶揄之意,反而说的很是诚心。“你是没有看见,身后还有多少人羡慕着你呢!” 盼语垂下眼眸,流光晦暗,透着一丝泯没不掉的苦涩:“也许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