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昕从雅福的脸色,已经猜到她的心思。稍微低下眉目,她浅笑辄止:“臣妾敢站在这里说这番话,不是头脑发热,亦不是一时冲动,只愿太后明白,软肋不是臣妾才有。自然,是否是失心疯发作,全凭太后一句话。” 胆敢对太后说下这番话,兰昕凭借的不过是绝好的家世罢了。 她明白这个道理,太后自然也明白。 “所谓二马食尽天下草,富察家族世代簪缨,文武齐备,效忠大清。”太后心里虽然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