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着竹篮子走进去,索澜四下里张望,却并未瞧见人影。偶尔能听见某一间厢房里有窸窣的响动,可真若是侧耳,除了萧瑟的风声,再没一点生机了。霉味儿混合着冗杂的腥臭,变成了这冷宫里独有的阴森。庑廊随处可见馊食污水,沾湿了鞋底裙边。 陈常在就关在这里,与前朝的罪妇们,一关便是月余,她真能挨得住么?索澜不敢多想,目光谨慎的四处环顾,生怕忽然跳出一个人来,惊得彼此心悸。 “你是谁?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