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仅是如此而已么?兰昕倒吸了一口凉气,只觉得喉管到心皆是冰冰凉凉的。太后已经看出了自己的心思,却不以此为要挟,仅仅是让把如缤抱来,给自己看看。这未免也太奇怪了? 先前几次的针锋相对,太后的意图再明显不过。怎么这一回心意不改,手段却柔婉起来,一改先前的阴戾,这其中会有什么变数呢? “皇额娘,如缤是不是惹您生气了?”如缤看着笑容有些凝滞,愣愣走神的额娘,撅着嘴问。“如缤想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