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不自觉的抽搐。虽然她心里明白,这样的笑容必定不好看,可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再笑得好看一些了。 兰昕神色一滞,不经意的敲了敲梨花木的桌几,复又微笑道:“贵人从前并不在意这些,怎么特意来本宫这儿问起?莫非是有什么不妥,你且直说就是。” 这倒是难为了金沛姿,犹如坚韧的芦苇割伤了手掌,痛虽然细微,却鲜血淋漓。是呀,她怎么好直言不讳,怎么能坦然以告?难道要说皇后娘娘您宽容以待的芷澜丫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