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把毒药灌进海常在的口中有什么分别?”盼语义愤填膺,语气凝重:“竟然还敢让人拦阻在常在的房外,阻止本宫与金贵人探视照顾。说到底,你是怕旁人戳穿你的用心,还是怕谁抢了你献媚邀功的良机,恐怕只有你自己心里才明白。” 正殿上的炭火是才添的,烧了没一会儿,并不暖和。可金沛姿大汗淋漓,犹如置身盛夏之季,内心几乎被烤焦了,灼热的痛着。不为别的,娴妃这一翻话,翻来覆去的足足说了三遍,质问过黄蕊娥,禀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