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手,力度得宜的揉压着弘历的双肩,这是富察氏做惯了的事。从前弘历总赞疲劳尽扫,而此刻一言不发,无疑是不高兴了。这么想着,富察氏的手就停了下来。兀自绕道弘历身前,缓缓的跪了下去。“妾身知错了,还望四爷息怒。” “哦?”弘历淡淡的语气,漫不经心,却正能拨动富察氏的心弦:“何错之有?” 富察氏仰起头,凝神望着面容严肃的弘历,很不是滋味道:“妾身不该任性,更不妒怨旁人。心里的那碗水装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