芷澜似自言自语:“四爷就是这性子,但凡有事儿,总是攒在心里,不是到忍无可忍了,亦不会太绝情。” 兰昕似没有听见,领着永璜往外走:“好孩子,别怕。大福晋知道你的心思。你阿玛,最讲道理,必然不会太为难你额娘。咱们姑且去瞧瞧,万事还有大福晋撑着。” “孩儿明白。”永璜抹着泪,跟着兰昕,虎着小脸满心的惆怅。 “四爷,您来了。”富察格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帘子才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