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云颐这次是真的是遭罪了,伤口愈合的时候麻麻痒痒,坐着还乐呵呵,一个不小心碰到伤处就要呲牙咧嘴。 这么热的天,齐枞汶硬是不准她下水,只能用湿帕子擦身体,头发也不让洗,跟坐月子一样,秦云颐不肯,又拗不过,两个人互相别着脸不理对方,各自生气。 本来就苦笑,再喝了汤药,连饭都吃不下几口,没几天脸就看着尖了,外界一律要慰问的只把礼送到就是,人是不见的。 “我都臭了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