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茶进来,两人各自低头去喝茶,一时间各自都没了话,过了许久析秋仿佛想到什么去看萧延亦,喊道:“二哥……” 萧延亦也正抬头朝她看来欲言又止,他见析秋喊他脸上便露出一份轻松来,问道:“何事?” “是除服礼的事。”析秋想了想回道:“父亲说一切的事儿让您拿主意便成。” 萧延亦闻言点了点头,没再说什么,顿了顿又道:“鑫哥儿……麻烦你了。” 析秋笑笑没有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