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完,抬头略有诧异的看了眼二夫人,二夫人对鑫哥儿的事一向并不算关心,如今问起来他不由生出一些疑惑。 二夫人见他看来,便笑着道:“毕竟是大事,妾身知道先生的重要性,正所谓”教不严,师之惰。“鑫哥儿秉性纯良,如刚长苗儿的小树苗,先生怎么教他便怎么长,所以……”所以怕先生教坏了鑫哥儿。 “学堂的事我会关注,你不用担心。”听他说完,萧延亦又重新低头去打磨,手法很细一点一点磨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