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走,大太太就沉着脸坐在炕头上,房妈妈还没见过大太太起这样的怒:“太太消消气,免得气坏了身子。”她小心翼翼的为大太太续了杯茶:“伯公夫人也并没有明说,奴婢瞧着还有希望。” 大太太额头上的青筋隐隐跳动着,她揉着额头道:“就是因为什么都没有说,意思才最明白不过,我平日道六丫头稳重,没想到关键的时候,竟做出这样没有轻重的事来。” 房妈妈心里虽犯着嘀咕,但这个时候大太太在气头上,只有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