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色膏体涂抹在便宜儿子手心。 “喏,拿去吧。你妈妈说它值两万块。” 在朱苗苗和朱见睿不敢置信的目光下,他把空了大半的罐子扔进马桶冲水,完了走到洗漱台前,慢条斯理地洗手,红得滴血的唇瓣映着白得几近透明的脸颊,那模样竟然显得格外邪性。 过了足足十秒钟,朱苗苗母子俩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。 “庄理你是不是疯了!当年结婚的时候你说过会好好照顾我,一辈子都不让我受委屈,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