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。

“我是老板，我乐意。”

顾墨笙低下头看着小语，小语刚好也抬起头看着他，他的眼眸依旧深邃迷人，但是一向黑白分明的眼睛，此时布满了血丝，可见他说的是实话——他一夜未眠。

“你睡吧！”小语心疼他了。

他只是单纯的抱着自己睡而已，那她就当一次他的抱枕好了。

很快的，小语耳边传来轻微的均匀呼吸声，顾墨笙睡着了。

小语目光落在顾墨笙的脸上，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