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针扎一般,有种难受的刺痛感,渐渐地,泪水模糊了视线,顺着脸颊向下蜿蜒流淌。 直至看不到他们的身影,曲清如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,擦干眼泪,缓缓向着酒吧方向走去…… 车上,林依彤一副郁郁不乐的样子,江铭赫看在眼里,关切地问:“怎么了?好像不太高兴?” “是不太高兴。”林依彤依然无精打采的,好像有什么心事。 “说出来,看我能不能帮你。”江铭赫偏过脸去,语调轻松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