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提子还是不明白,“你又不知道我在哪里,更不知道我跟任世伦打的什么赌,为什么你来的这么及时,好像又很知道我们的赌约。郑轩,你不会是在我身上装了监听器吧。” 她左看右看,还翻起了包包。 看着她这小动作,郑轩哭笑不得,“我有多久没有跟你这么近距离的坐在一起过了?你觉得,我有什么办法能够在你身上装监听器?” 提子咬了咬唇,说的也是。 “我朋友,阿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