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受的伤,我理应照顾他一辈子的。这该是我的责任,而我却逃避了。” 龚瑞已经意识到她说什么她都不会再听了。 她深呼吸,拍着她的肩膀,“美桦,如果你觉得你不去试一下你这辈子会遗憾,会不甘的话,那你就去试。但我得提醒你,或许最后的结果,你会比现在更加无法接受。明白吗?” 钟美桦咬着唇,一把将她抱住,“谢谢你,小瑞。” “我只是不忍心你一辈子都这么煎熬。不解开心中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