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可能会咬断她的舌头。 上官墨早已经红了眼睛,气红的。 他将她的双手举过她的头顶,腿挤进她的两腿之间,将她的腿分开,让她完全动弹不得。 此时,她就似待宰的羔羊,任由他磨刀霍霍。 她挣扎无门,只能恨恨的瞪着他。 终于,他放开了她。 纪一念大口的喘着气,“你,你好歹是个男人,就这么容不得别人说真话吗?” 她敢肯定他这么大火气,就是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