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了个寒颤,身子微微蜷缩着。傅益阳抱着她,将她放在藤椅上,随后自己又进屋,再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一条毛毯。 “下次要记得将衣服脱了再钻进被窝,或者将室内的暖气打开。”一边说,一边将毛毯给她盖好,然后将窗户拉上,只留下一条细缝。 屋外的雨静悄悄地下着,只有一点细细的淅沥沥的声音,也不见停的迹象。 天也跟着暗了下来,阴沉沉的有些吓人。 雨,如银灰色黏湿的蛛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