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尽心机潜伏到这公司,过的却是这种忍辱负重的日子,究竟为了什么? 就为当年那一口气吗? 裴息第一次怀疑起来。 只是事已至此,再解释只会越描越黑,所以他深深看了林蔻蔻一眼,只皮笑肉不笑地说了一句“那可真是太谢谢了”。 林蔻蔻假装听不懂他话里的咬牙切齿,晃着手里那三张邀请函,便递给了礼仪小姐,顺利进了内场。 舒甜头回来这种场合,未免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