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立一定的地位是必要的,但陈立在我面前的这种拘束却是我想消除的。看着他那依然不太自然的表情,我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。 看的出来我碰这下让他有点诚惶诚恐,但是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严肃,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笑容。 “今晚没有人再跳舞了吗?” “到晚一会还有一场,是杜鹃来跳。” 低头一看,已经将近凌晨了。不过迪厅里的人嘲一如既往的多,我拍了拍距离我并不远的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