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门听到凤姨在里头唱戏,凄美的嗓音唱出了曲中人伤,也撩拨出我心里的悲情,下意识的握住挂在脖子上的那颗暗淡无光的珠子,敲开了门。 长袖朝我飘来,我站在门口不躲也不闪,水袖拂过我的面容带着一丝劲风划过,转向了门框,带起点点木屑回到凤姨手里,她脸不红气不喘的朝我欠了欠身子,撩起水袖卷在腕上,莲步轻移,走到圆桌前。 “小二爷过来坐,喝杯茶,润润嗓。” 七爷背对着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