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再有下次!” 我勾起嘴角自嘲的笑起来,撩起过长的刘海,露出脑门道:“夜家?夜道成?呵呵,袁所长,不用那么给脸,我跟他不熟!黑场也是您下面的口子吧!” 说完,我约过远离的肩头,背对着他挥挥手,拦下辆出租车离开。 回到出租屋,把自己抛在床上,枕头上还残留着夜未黎的香味,翻身坐起,掏出手机,拨通了她的电话。 已经十点了,人也该回来了! 嘟嘟几声后,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