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上是这么说,不过当晚我还是留在了四合院里。 别看我来的时候没什么人,可天一黑陆陆续续有人从那扇黑漆大门外走了进来。 这里虽然打着马甲馆的名义做生意,但来的全都是些三教九流。一个个身上都有刺青,说话靠喊,动不动就瞪眼拍桌子,眼红脖子粗,好像随时都会与人干架似得,但转眼又嘻嘻哈哈抽烟打牌,像没事人似得跟人称兄道弟,讲交情。 表哥事后把我交给了钱柜里的那个女人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