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八爷?”我疑惑的望着兔女郎,心想自己并不认识什么八爷,她是不是找错人了。 兔女郎浅笑出声,长睫毛象两把扇子似的忽闪忽闪着,不知道她是不是近视眼,老感觉她看着我的时候在频频放电。“八爷就是丘木子,我们这里的老板!” 我哦了声,看着托盘里的筹码,估算了下没有一万也有五千,筹码最小额数为五十,这未免也太低了吧,表哥那样的地下赌桩起底也要100呢! “八爷说,除了二